「不要。」

    星星点点大概都是喜欢吧。」

    林玄言微微蹙眉，酒有些酸涩。

    就像是做了一场花前月下的梦。

    季婵溪喝的很快，酒入口甘甜。

    季婵溪道：「我想多穿一会。」

    「嗯，那你去把蜡烛吹了吧。」

    床下是两只白瓷被子，一仰一合。

    「这个问题你都问了多少遍了？」

    季婵溪道：「但第一次会很痛。」

    长长地拜了下去，久久没有起身。

    林玄言问：「你很喜欢这件衣服？」

    「嗯……真的不可以穿着衣服吗？」

    「这里除了我和陆宫主还有别人？」

    江妙萱拖长了语调，声音缈如流云。

    林玄言笑道：「其实……很舒服的。」

    率先开口道：「季姑娘，天色不早了。」

    江妙萱微笑着望着他们，没有多做解释。

    林玄言微笑道：「婵溪今天真好看啊。」

    林玄言与季婵溪对着端坐着的两女拜了下去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那个小胖子那日之后是不是疯傻了。

    林玄言觉得自己站着有些尴尬，便也跪了下来。

    季婵溪嗯了一声，走到桌边，举起了一个酒杯。

    林玄言和季婵溪看着彼此的眼，谁也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陆嘉静冷笑道：「你这么金贵，跪不得我了？」

    陆嘉静道：「我倒是觉得二当家的提议很不错。」

    林玄言和季婵溪的动作也随着她的语调慢了一些。

    季婵溪道：「不用了，该说的以前都说差不多了。」

然问一句，我好看还是陆姐姐好看这样要出人命的问题。

    季婵溪看着林玄言，又问：「那你是真的喜欢我吗？」

    林玄言道：「你要觉得还不适应，我们可以聊会天。」

    林玄言道：「不是这个意思，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。」

    季婵溪却忽然撩起了嫁衣的前襟，在江妙萱面前跪了下来。

    季婵溪眨了眨眼，道：「等会这件衣服可不可以不脱呀。」

    季婵溪有些忧愁：「为什么女孩子总是要便宜你们男人？」

    他们伸长了些手臂，缠过了彼此的臂弯，举起了酒杯，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林玄言道：「你可以用修为暂时封一会知觉，稍过一会就好的。」

    杯酒饮尽，像是心中有什么石头落地了，少年和少女竟同时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「当日试道大会一别，能在夏凉国看见你，我其实是很开心的。后来在那冰

    烛光跳跃了起来，少年和少女的身影落到了墙壁上，阴影随着烛光闪动着。

    氛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，陆嘉静与江妙萱掩上了门，燃上了一支又一支火红

    林玄言抗议道：「我跪静儿？虽说是走个过场，但高堂也不至于如此滥竽充

    洞房很小，烛光有些清冷，季婵溪穿着大红色的嫁衣，还觉得有些不真实，

    江妙萱忽然想起了当日，自己也曾拜堂成亲，只是那一日远没有这般静谧美

    林玄言想起了少女披着火红嫁衣承受鞭挞的画面，忽然很是心动，「衣裳可